麻酱麻酱麻酱

喵呀这里是麻酱

迟(伪瓒虞现代pa)

赶在复课前更一篇文

大概是一个很俗的前世今生?主视角公孙瓒

由于瓒虞太冷了,只能自己产稀饭了…

非常非常ooc,小学生文笔预警!!

和史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哇!

有些地方写的可能会很难懂,欢迎提问  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公孙瓒一直想不明白“迟”。

     

    他不是不明白这个字的意思,他是不理解。

  有个问题就从小就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,他见人就问:“什么是迟?”

  得到的答案不是新华字典上一字不漏的解释,就是随随便便的应付。

  比如说现在,三十多个来应聘的人里,就没有一个能给出他想要的答案。哪怕他早已心知肚明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能回答出来这个问题。

  

  “老板……”关靖刚想开口,就被公孙瓒染着怒气的声音挡了回去:“后面的人我不看了,叫他们全部滚回家去。”说完,啪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 公孙瓒翻出柜子里藏的啤酒,一口气喝掉了一听,办公室里亮堂堂的,忽然觉得那光线刺得眼睛生疼,于是他索性关掉了屋内所有的灯。

  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,将公孙瓒紧紧包裹着。

  “有什么意义呢,公孙瓒,你明明知道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。”他又开了罐啤酒。奇怪,自己是什么时候染上酒瘾的。

  

  邻居说他偏执,同学说他偏执,甚至自己的员工也在背地里说他偏执,他公孙瓒这一辈子都离不开“偏执”这个词了。

  

  好像就只有一个人没这样骂过他,公孙瓒的母亲。她总是温柔地抚摸着小公孙瓒的头,轻声细语地为他讲着温馨又美好的睡前故事。可惜,她走的太早了,她死后,就再也没有人会将睡前故事给他听了。

  

  还有什么必要回忆之前的事吗,他自嘲地笑了笑,不过眼里半点笑意都未存。

  

  公孙瓒孤零零地坐在诺大的办公室里,他倚靠在真皮沙发上,喝空了一罐又一罐的啤酒,但他也不是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去逃避现实了,自从公司成立之后,他大白天喝醉的次数就越来越多。

  

  这时候,灯亮了。

  

  在黑暗里潜伏久了的眼睛一下子不太适应强烈的光线,“我不是都说了,让他们滚吗!”他骂骂咧咧地转过身去,看到的不是关靖,却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是谁?”他倒要看看,是哪个这么不怕死的人,在他喝醉时闯进来。

  

  “老板您好,我是来应聘的。”男人递过自己手中的简历。

  

     朴素且干净,跟眼前这个男人一模一样。

  

  喝醉后的公孙瓒智商直线下降,捣鼓了半天也不知道那一圈线该怎么解开,最后他还是放弃挣扎,暴力地撕开了纸袋。

  

  公孙瓒眯了眯眼睛,意味深长地念出简历上的名字:

  

  “刘虞。”

  

  刘虞迎上他犀利的目光,关靖的声音在这时候不合时宜地出现了:“老板您还好吗,有个人不听劝,硬要来您办公室见您。他现在在您办公室吗,我立马把他赶出去。”

  

  公孙瓒冲着外面喊了声:“你先给我滚出去!”说完,他又将目光放在了刘虞的身上。

  

  “挺厉害的嘛。”

  

  公孙瓒不是什么说话要兜上一大圈的人,他又看了眼简历,开门见山地问:“什么是迟?”说实话,他对这个人的回答不抱任何期望。

  

  刘虞明显愣了一下,这个问题一看就不是在考核中会问到的,公孙瓒冷笑了下,下一秒他与刘虞同时开口:

  

  “你可以走了。”“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迟。”

  

  这回轮到公孙瓒发愣了,这是他从没听到过的答案,面前这个男人还真是让他出乎意料。

  

  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,本就弥漫着冷气的办公室陷入了沉寂之中。

  

  不知道过了多久,公孙瓒大笑着开口:“喝啤酒吗?”

  

  刘虞犹豫了半晌,最终点了点头。他明白自己被录取了。

  

  公孙瓒开了一罐又一罐,他高兴啊,高兴什么呢?他高兴困扰了自己多年的问题终于有了破解的兆头。

  

  公孙瓒笑着想刘虞做出的回答,对他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冷漠变得缓和许多。

  

  “刚刚在喝酒,茶几乱了点,请谅解。”公孙瓒一边收拾着堆满易拉罐的茶几,一边说。

  

  还有半句话,他没说完:

  

  “刘虞啊,你真是我来晚的迟啊。”          

  

  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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